第7章(2 / 2)

“御使弹劾是虞大人做的好事吧?”宴云何开门见山,逼问道。

哪怕他知道,这事只可能是神通广大,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所做,也忍不住要问上一问,就仿佛直到听了这人承认,他才能死心。

“若是大人战时饮酒,免不了军法处置。陛下仁慈,并未责罚,大人还有何不满?”虞钦回道。

这话听起来,竟是可惜宴云何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这是虞钦难得同宴云何说这么长的话,虽然字字句句,皆不中听。

宴云何是收拾了一番,才来虞府蹲人。

额上伤口需覆着绷带,看着有失颜面,他便令府中大夫将红布收成窄窄一束,盖在伤处充当绷带,乍眼一看,还以为那是装饰性的抹额。

不仅如此,宴大人一身锦袍,腰佩美玉,连靴子都镶金绣银,通身金贵,半点看不出白日在宫中的狼狈。

若不是手持火铳,瞧着像是哪家私会情人的贵公子,打扮得这般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