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
游良又道:“你只有几个时辰的考虑时间,今夜天牢里无人在吴王身侧看守,那是最好的时机。”
虞钦指腹按着盒上的繁华花纹:“你们想让我冒险,那需得告诉我,你们的底牌又是什么。”
他漠然地望着游良,被褥里的金刀已缓缓出鞘,如果对方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会让人在这虞府,有进无出。
游良自然感觉到空气中紧绷的杀意,他面上不见紧张,仍然镇定:“吴王在牢中说,他是为先太子报仇,才要杀祸乱朝纲的太后,诛谋朝篡位的昏君。”
“虽说为太子报仇这话不敢苟同,但他有句话却是说对了,那是位篡位昏君。”游良一字一句道:“真正该坐皇位的,另有其人。”
……
宴云何一把挥开了虞钦的金刀,他面容肃穆,看着虞钦,声音沙哑道:“我不会让你干这种蠢事,你想杀吴王,除非先杀了我!”
虞钦握紧手把:“你以为我不敢?”
宴云何竟然笑了,牢中摇晃的烛火中,这笑让人瞧着有些心酸:“我知道你敢。”
话音刚落,虞钦手里的刀便轻轻颤了一下。
只是幅度太小,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