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次,我们得睡得长一点……”
“阳阳!!不,不要,求求你们!我就一把老骨头了,你们想怎么杀我都行,给我孙子一条活路,他?呃!”
“傻子吧,刚刚那老头。居然向怪物?求饶?怪物?能?听懂人话吗,倒不如求啊!!谁开的门?,谁不,不要抓我,抓”
眼睁睁看着至亲被吞食的痛苦,被一点点活剥皮肉的痛苦,侥幸逃生又难逃死劫的遗恨不甘……伴随着和爱人相拥着浸泡入温暖的浴水,共同赴死的安宁和解脱,一并冲入心脏和大脑。
意识的洪流短暂地支配四肢百骸。
等愚者挣扎着找回自己的神志,就见自己已经坐在浴室中,身下是不知何?时搬进来的座椅,脖颈上挂着花洒的水管,只?差一点就被那股安宁和解脱感驱使着,在无知无觉的状态下自我了断。
“……!”他?触电似的一下拽开脖颈上的水管,猛然呼吸了几口新鲜氧气,完全不再想着推门?而出,加入大佬的战场了。
三步并两步冲到床边捡起地上的怀表,愚者打开监控投影时还在心有余悸地胡思乱想:
这黑雾,是乌望的技能?吗?他?是躲进门?了,扶光没事吧?……应该不会是乌望想借机顺道除掉看不顺眼的扶光吧?
如此精妙的揣测,隔着一扇门?,扶光也以玩笑?的口吻问了一遍:“……好?歹在出手前向我打声?招呼吧?这么一声?不吭地突然动手,很难不让人怀疑你是不是想顺带杀我。”
乌望烦不胜烦,微微抬起的左手手掌间涌出更?加浓郁凝实的黑雾:“你以前一直这么聒噪?”
“那倒没有。”
湍急黑雾中,扶光笼着一身的熹光,斯文地抱琴立于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