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保镖的五官已经痛的扭曲了,但是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北森略微提高了些声音:“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吗?”
“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响起来,微弱的跟场中的景象格格不入。
北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声音?”
话音落地,包厢的门再次被敲响了。
北森不由看向门边,怀里的师殷也跟着看过去。
门先是敞开了一条缝,继而全部打开来,露出一身黑衣染着寒气的北开源。
北森仓促间往后靠了一下,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扫在师殷身上。
师殷惊叫一声,紧接着被北开源看过来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身后训练有素的保镖把两侧的门推到最开,北开源把包厢内景象扫视一遍,慢吞吞地踱步进来。
他绕过门边的兔女郎,把那支起来的毛绒耳朵往旁边推了推,走向沙发上的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