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唇暴又吃下。

凌菲吸了口气儿,即使知道符重不惧这毒药,寻思到这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也禁不住嗓子一紧。

章巡抚给他疏凉的眼睛一掠,瞬时一战,防备的望着符重,战声道,

“你、你怎样知道?”

符重慵懒的倚着椅子,声响渐冷,

“本驾不止知道你和川信游勾结之事儿,还知你身后的主子的心思,借刀杀人,身不粘血,顶是高明不过了。

而章巡抚你既收了大瓯的重金,又可以在你家主人那儿立功,可谓一举两的!”

凌菲恍悟的瞧了一眼符重,原是这般,虽然有一些要人意外,可细细想来,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章巡抚惊诧的望着符重,脸上一片死灰之色,倒退了两步碰着背后的木桌上。

“通敌叛国、谋杀本驾,章荣,今天死定的人你猜是哪位?”

符重削唇轻抿,淡微问。

章巡抚面色突变,转脸就往外跑,边跑边大声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