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水运官的事儿自然而然也落空了。

而郎铮也因私自调遣禁兵给革去了骑尉的官位,给他郎保山好一顿怒斥。

郎铮满满是横肉的脸面上带了二分凶狠之色,

“贤弟,你不觉的诡异,吴安仁那个怂包咋会有胆量派遣人打你?”

郎简之瞬时一惊,摸着下颌,眼一转,

“你是说,我们全都给人耍啦?”

郎铮阴阴一笑,

“来日方长,殷全都是我们的地界,应付一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乡下土包子还不易。”

“不要忘掉了他是皇太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