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瞧她可不是个肯吃亏服软的脾性,只怕之后要吃些苦头。”

符重一笑,淡声道,

“有孩儿在,她不须要向任何人服软。”

少康帝正垂头饮茶,听言一顿,抬目掠过来,深切一笑,

“你知道寡人从来不拂你母亲心意,她如果不答应,你也不要怪寡人出手阻挡!”

符重表情不变,轻描淡写的道,

“孩儿自不敢违逆皇父,如果这样,孩儿只得带她解甲归田,归隐丛林,落个轻松自在。”^

“嗒!”

少康帝把茶觥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音道,

“你敢要挟寡人!”

“孩儿不敢!决心权还是在皇父手心上!”

,符重落下最终一子,轻缓抬首,

“皇父你又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