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妃这是何必?16年相安无事儿,亲王妃何苦节外生枝?”

祥嬷嬷摇首苦劝。

安庆亲王妃转头去,用手帕拭了拭眼尾的泪,

“终究是我欠了那个小孩儿。”

祥嬷嬷轻叹一声,倒了茶给安庆亲王妃递过去,

“亲王妃也是为王爷,为整个安庆王府,不用自责!”

此刻宴席已开始,宫宫中灯火鼎盛,舞伎甩着水袖翩跹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