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戴面具的时间越来越短,多戴一会儿那毒疤就会发痒,很痒很痒。

正好这段日子他们出了京城,在赶路,在马车上的时候他只面对傅昭宁时就可以摘下面具。

但一旦入城,经过什么村落,他还是得戴上。

可能再过些日子,这块毒疤会扩大的越来越快,颜色和纹路也会更触目惊心,等到它占了他半边脸,估计谁见到他面容一眼都会直接被吓破胆吧。

“你虽然没说,但我知道,毒在恶化。”

萧澜渊见傅昭宁没说话,自己又接了下去,“以前戴着面具我是能够忍受的,但是现在戴一会儿我就痒得受不了,不止痒,还会灼热刺痛,它恶化之后,以后肯定就不方便戴面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