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整个人微微打了个寒噤,那股杀意仿佛在战栗中传递到了他身上,徐令深吸一口气,想起祠堂中的累累白骨,狠狠地闭上眼,果然畏惧之情就少了。
雁王又道:“拉好那带路人的引线,我们都听不太懂番邦话,只能仰仗徐大人,倘若他有一点移动……徐大人敢杀人吗?”
徐副督察使自幼读书,连鸡也没杀过,牵着引线的手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他这一哆嗦不要紧,那位西洋俘虏感觉自己命悬一线,也跟着哆嗦了起来。按在徐令肩上的那只手却往下一压,力透钢甲而来,像一副铁钳,以外力强行稳住了徐令。
徐令一咬牙:“敢,王爷放心,下官定不辱命。”
长庚缓缓撤回手,感觉顾昀在看他,藏在铁面罩后面没敢回视,悄然抹掉手心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