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信心满满,冲着药材的许晚春没那么幸运了,背篓里只浅浅一层。
主要认识的药草不多,恰好适合五月份采摘的品种更少了。
比如刚才遇了一大片忍冬,但花蕊未绽放,码得再等半个月才能采摘。
只希望半个月内,不会被旁人抢了先去,么一大片,码值个2块钱...
当然,真被人提前采了,许晚春也最多遗憾几息。
毕竟么大的山脉等着“征服”呢~
也因此,采的药材比预中的差,许晚春也没有气馁。
药材得慢慢学,能认识十几种,能认识几百种,对于学医,有的耐心。
反倒许荷花担心闺女受打击,时不时探头瞧上两眼。
不知道山神不对许晚春稳的心态满意,待中午,母女俩寻找合适的位置吃饭时,遇了盛花期的白头翁。
因为繁殖方式与蒲公英差不多,种子飘哪里哪里,所以,白头翁多数零星或小片生长。
许晚春比较幸运,遇的正小片。
再三确定真白头翁,并非类似的野棉花后,对付完中饭的许晚春顾不上休息,拿了个透气的粗布袋子采摘了。
又考虑白头翁快要了盛花时期,后面半天,许晚春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采摘白头翁身上。
等下山时,光白头翁采了五六斤。
加上其余零星的药材,忙碌一天,能赚四五毛。
听着少,在当下,却够买一斤多猪肉了。
万事开头难,么一,好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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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时,心有期待。
采药时,干劲满满。
待回程,许晚春却蔫了。
太高看的身体素质了,外表虽长了些肉,底子依旧亏空得厉害。
不,坐在驴背上,好不容易坚持家,立马睡了去。
再睁眼,第二天早晨。
浑身酸痛,喉咙灼烧,嘴里苦涩...累感冒了。
两眼无神的盯着屋顶无语了好一阵子,许晚春才试着坐身。
待穿好鞋子,下地活动了两下,放下心。
成,不严重,休息两天应该能养回。
怕养母会不让继续采药,里,许晚春便待不住了,快步出了卧室。
“醒了?娘看看热不热。”许荷花正坐在灶膛边烧早饭,见闺女,立马担心招手。
许晚春哒哒哒跑去,等养母的手覆在脑门上,确定对方没生气,才沙哑着嗓子问:“我发热了?”完全没印象。
许荷花没探出热度,却不大放心:“嗯,昨晚发热了,曹大夫给开了药,吃完早饭娘带去隔壁再瞧瞧。”
得,忙碌一天估计都不够药费的,许晚春叹气:“好吧,娘,身体养好之前,我每次只采半天药。”
话一出,直接将许荷花嘴边的劝告全噎了回去,摸了摸小丫头有些扎手的短发:“心里有数好。”
不反对继续赚钱,那么万事好商量,许晚春觉得又有力气了,拿洗牙用的粗布,蘸了盐水,一边清洁牙齿,一边含糊问:“娘,我昨天带回的药材呢?”
许荷花朝着橱柜顶端抬了抬下巴:“在上面的簸箩里摊着呢。”
许晚春顺着看去,确定通风的,才放心道:“个不能久放,吃完饭咱开始分拣吧,得把枯叶泥土的挑出...对了,得快洗一次。”
许荷花难得冲闺女冷脸:“吃完饭先去隔壁,曹叔叔没问题,娘再帮弄。”
许晚春没啥,但对上母上大人凶巴巴的表情,识时务的缩回了脑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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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担心闺女身体,许荷花利索收拾好碗筷,便准备去隔壁。
却不,才出了厨房,院门便被人推开了。
看着人,许荷花心里不愉,面上却没表现出,只淡淡问:“大嫂了?”
胡秧苗,也许荷花大嫂,人瘦削,又梳了个紧贴头皮的发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