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却不敢反驳,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何时唤别人陆郎了?我又?何时搂抱别人了?我难道?唤的抱的不只有陆郎你一人吗?”

说她轻浮,那被她抱被她唤的陆乩野就是更轻浮、更孟浪的那一个。

陆乩野岂会?听?不懂她的别有用心,但他不觉生?气?,唇角上翘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觉察。

“殷姮,这是你自己说的。”他抚了抚殷乐漪鬓边散落下来的青丝,用指尖卷起勾到她耳后,露出她红艳欲滴的耳垂。

他偏了头,薄唇寻到她的耳,声轻却清:“往后你能抱的唤的都只能是我一人,明白吗?”

少?女的耳被他的声线和吐息包裹,让她感觉这一处好似被细密的软针刺了一下,不自觉的泛出酥麻痒意,将脖子缩的更后。

“我自然是明白的……”若不是要求陆乩野的庇护,殷乐漪断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地?去讨好一个男子。

陆乩野闻言似乎这才算满意,将双臂一展,一副气?定神闲之姿,“你还想抱到何时?”

殷乐漪忙不迭放开,陆乩野掸了掸衣袍被她触碰过的地?方,轻笑一声,往外迈开步子正欲走,又?忽然记起什么,侧目瞧了她一眼。

“听?说你今日绝食绝水?”

不待殷乐漪回?答,陆乩野嗤之以鼻道?:“这样也好,不用旁人来杀你,你自己便能将自己折腾死,也省得我费力护你。”

殷乐漪被他斥的哑口无言,但她心中一直记挂着事,见陆乩野即刻便要走,忙道?:“陆少?将军!你可否帮我打听?一下我的母后和族人们如今是何处境?”

她追上去,声含恳求:“我心中唯一担忧的便是他们,他们究竟是死是活,现在?何处,还请你一定帮我寻一寻……”

陆乩野睨了她一眼,“你若安分守己些,我自然会?派人帮你打听?。”

殷乐漪连连颔首,将安分乖顺都写在?脸上,陆乩野这才抬脚离开。

待他走后,殷乐漪坐回?到椅子上,整个人都有些茫然。

来魏国的这一路上都经历了些什么,她都不愿去回?忆,只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到了魏国就好,到了魏国就好。

到了魏国便能见到母后和亲族,所以再悲伤再难受的时候,她都哭着撑了下来。

可如今到了魏国,她非但没有得偿所愿,性命更是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