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流血,乾坤大挪移吗?”

陈则眠:“……”

一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的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但满嘴跑火车的毛病实在是很难治好。

陈则眠咬着牙瞎编:“我也还手了,他流血是外伤,我失忆是内伤。”

“原来是内伤,”陆灼年点点头:“很好。”

很好?

陈则眠也不知道他内伤这件事好在哪儿了,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如果陆灼年在继续审问下去,自己一定会讲出更多扯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