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不明所以地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着大人们或哭泣或痛惜。

她那个时候还不明白什么是死亡,只是很简单的知道,爸爸在那一扇冰冷紧闭的房间里。

好像,永远也不会再走出来。

今天,那扇门又隔离着她和奶奶。

她好怕。

一滴泪重重地砸在衣服上,很快又被布料吸了进去。

陆祉年看着她低垂的头,和衣服上越来越湿的痕迹,唇线紧绷。

脸颊上的酒窝绷成一条笔直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