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真是搞不懂那群女生喜欢他什么,还是个哑巴。”

他的同桌道:“是啊,我其实也不在意这些。可是谁让我以前一直都是校草呢,突然冒了个人出来把我的风头抢走了,我当然不爽。”

“哈哈,那个哑巴蠢的很。我看今天他还给你送生日礼物,就他那穷酸样,估计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喏!”他的同桌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揉皱的纸团,然后直接干净利落的朝着屋里的垃圾桶扔去。

“咚”的一声,纸团被准确的丢了进去。

“那哑巴画的。啧啧,真是,谁看得上,敷衍的夸他两句,真以为自己是个画家!”

他们相谈甚欢,白潮清步履沉重的走了进去。

三个人面面相觑,作恶的两个人却比白潮清更凶。

一个说:“看什么看,早看你不爽了!”

另一个彻底扒落那层虚伪的假面,露出那副阴冷的面孔。

“你听到了也好,我已经厌倦和你玩这种相亲相爱的好同桌游戏了。”

白潮清眼睛发红,他背转过身,弯腰从那个垃圾桶里将那副他画了整整一个月的画捡了起来。

他明明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哭的,但是弯腰低头的瞬间还是没忍住流出了眼泪。

他拿好自己的东西,没有再看那两个人一眼。

身后人充满嘲弄的谈话却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