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的肉穴之中再次加大了力度狠狠的抽插着这个恋慕的弟弟,每一次都能够因为大力的顶撞而捅入被阻挡的甬道深处,弟弟被他插得喘气不匀,被?H穴带来的强烈快感总是能够淹没他的理智。

“……哥、哥哥……啊……不要……拔……拔出去……啊……不要再插了……呜呜呜……不行了……”

到达顶峰的次数实在是太多,身体都已经完全装不下了,季晓小声的抽泣着,觉得重回了被季知行操两天的经历,他不断抽搐的双腿已经因为一次次的摩擦进入而不自觉的乱动起来,而被大龟头不断的捣干着肉穴的最深处更是让他刚刚醒来的理智又瞬间崩塌。他模糊着双眼,看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禽兽,眼眶发热,却说不出任何喝骂的话,小东西在这样频繁的使用中都完全站立不起来了,快感却还是随着不断的抽插而累积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季晓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摇摇晃晃了,被轮流抽插的羞耻感与一刻不停的快感汇聚到一起,让他只能哆嗦着身体呜呜哭叫哀求着,想要这个对他很好的兄长放过他,而后穴之中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不断的流着水让对方的鸡巴能够一次次顺畅的进入,敏感点与肉壁被一次次的摩擦给弄得麻麻的,让他觉得他好像是要坏掉了。

顾钊疼惜的亲吻了他的额角,然后便再次攥紧他的腰打桩似的再次抽插起来,凶猛的肉茎在肉穴之中不断的贯穿,即使没有特意去寻找季晓的敏感点也还是一次次的从那里擦过,鸡巴上面一条条暴突的青筋已经被肉壁温柔的按摩对待了,然后因为青筋的暴力而四散奔逃,那巨大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季晓的肠液与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看起来格外的狰狞可怖,一次次的?H开弟弟的肉穴,让弟弟无力抵抗。

粗壮的鸡巴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之中不断抽插着,将甬道完全填满,季晓每次被操进去都忍不住身体的跳动,却每次都被养兄给直接镇压下来,失神的他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满是少年气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与涎水,啜泣着被养兄一次一次的插入。他无力的顺着哥哥的力道跪趴着,颤抖着用潮湿的肉穴将养兄的大肉棒一吞到底,被破开的肉壁软乎乎的,而更深的地方则不断的吐出黏糊糊的肠液,沾染在两人的身上,让两人都染上了一层骚味。

顾钊摸了摸他的腰窝,双手一刻不停的揉捏着弟弟的屁股,看着弟弟的小腹微微胀起,好似过上几个月便能从中拿出一个孩子一般。他微微的笑了起来,被父亲占了头筹的郁闷感到底在不断的操干之中消去了几分,他慵懒的抱起弟弟,就着后入式直接翻了个身,双手落在了弟弟的小腹上,然后慵懒的靠在了床头枕上,大鸡巴自然的一跳一跳,却不如之前那样激烈了。

季晓呼了一口气,被操的茫然的他完全没想到这时候可以逃走,而是就这样安静的靠在养兄的身上,肉穴被胀的满满的,小腹也胀胀的,竟让让他升起了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哥哥……”他嘟囔着将脑袋靠在养兄的胸膛之上,就着这个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钊也颇为享受这样的宁静时光,即使自己这一次还没有射,但是能够一直把鸡巴放在弟弟温暖的肉穴之中,已经让他无比的满足了。

顾西不知何时来打开了门,看着连体婴似的两个人不由皱了皱眉。

“我有事跟你说。”

“就这么说吧。”顾钊有些不太舍得从弟弟的肉穴之中拔出来,反正他们父子俩早就商量过共享,倒也不用太顾忌。更何况,男人多少都有一些攀比之心,虽然对方是他爸,但是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是在是让他太震撼了,那样极致的美感与破坏感,实在是他做不到的。

做父亲的上前抚摸着样子滑腻的脊背,目光沉沉的看了养子半晌,才抬了抬额头,“他是逃回来的。”

顾钊一怔,心里面有个非常不好的念头慢慢浮起,他知道季家主母对季晓非常好,而对方才出车祸没几天,季晓便遭遇了什么坏事吗?他强硬的压下季晓可能是被季家人先得手的想法,或者是不愿意那样去想。

“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