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阴部像带着光晕,过度的艳情冲得他脑袋发晕,喉咙干渴。
他想起小时候院子外开着的夹竹桃,想起盛夏头顶漏下的大片树影,想起唇齿间的苦杏仁。
想起吮吸过的乳肉,水渍。
“我很饿。”分不情是曾经未满足的食欲还是现下未满足的情欲,他哑声重复着。
满头汗水的谢衍微微睁眼,按住他的头亲了上去。
里面又痒又热又舒服,阴蒂也被额外照顾着揉搓,已经湿的不像话了,周游很会做,知道什么样的速度会让她爽,什么力道会让她迅速积累失禁般的快感,她也很会做,知道如何收紧甬道让他吃不去,让他无法分神只能专心对付她下面。
精心挑选的床垫不会因为两人的激烈运动而受损,但是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因为这样的阵仗不断摇晃着里面的水。
他在冲撞着低喘,她在高潮着尖叫。又是情热夜晚的其中一个。
做到深夜时两个人都太累了,没力气冲洗,有点洁癖的周游居然也懒得动弹,把谢衍搂进怀里也闭上了眼。
但他现在又回忆起了这种饥饿感。
他以为不再提起就可以当作忘记,却发现原来幼年时就在折磨他的饥饿感始终如影随形。
直到十几年后的现在,他还会夜晚惊醒,还会用拳头抵住胃部,深陷进无法自拔的孤独。
今天周游刚到就被通知沈市长找,到门口的时候正见人大主任沈末红甩门而出。
沈末红看见周游,勉强缓和下面色:“是周市长啊。”
两人寒暄几句,沈末红显然心里装着事,说了几句就匆匆告辞。周游在门口站了会儿,估计里面的沈如释情绪也稳定了,才敲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