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里,我转过身,注视着伏黑甚尔“居然还有这种操作”的、似乎被打开了新思路的表情。

然后我对他勾勾手指,抛出了个足以令天与暴君彻底变成我方阵营的“好建议”。

“帮我一起干掉禅院家,那个家的咒具库就随你喜欢的拿去用,如何?”

如果这是漫画,我相信我此时身后一定有倒三角的恶魔尾巴在来回摇晃,而且我的脸上还会有强调非正派人物特有的黑线和阴影。

至于被我发起邀请的伏黑甚尔,则在半晌之后突然开始大笑。

他笑得很大声,连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但我没动,依然维持着方才的邀请姿势。

被禅院家视为野狗的男人抬起头,自暴自弃般活在世上的天与暴君看着我,眼中涌动的是如岩浆般的复杂感情。

“跟咒术界御三家之一全面开战,可不是唱唱歌跳跳舞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

我拨弄了下耳边的发丝,漫不经心地说:

“在我的世界里,又不是没踏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