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呀…”冉宁拿胳膊肘捣了下她,不乐意的嘟囔“天天发消息问,我敢不喝吗~”

经期女人情绪波动大,陆迢立马软下声音,手在她肚子上揉了揉:“流鼻血了...那...那怎么办啊,谁叫你总疼嘛。”

两人挨得紧,陆迢一说话,热气就往冉宁耳朵里钻。

冉宁瞬间就软了,耳根儿酥麻,身上就跟没骨头似的,瘫在这人怀里。

陆迢体质好,从来没有什么肚子疼痛经的毛病,每个月的那几天,该干嘛干嘛,一点事儿没有,跟玩似的就过完了,反观冉宁总要叫大姨妈折腾的要死不活,本来身上就没几两肉,那几天还得往下掉两斤,小脸煞白煞白的,陆迢想帮又帮不上,又不能替她疼,愣是把自己急的嘴里上火起泡,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说来也怪,只要冉宁大姨妈一走,她药都不用吃,当天泡就能下去。

冉宁心里美滋滋,嘴上却笑她,皇帝不急太监急,作洋怪。

这人跟个火炉子似的,只要有她在,冷冰冰的被窝一准儿暖和起来。

冉宁拱了拱脖子...都出汗了。

“你为什么会突然说白黎喜欢商楠?”

陆迢从身后抱人抱得紧,呼了口气,轻声道:“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发现...但她真挺奇怪的。”

“什么?”

“她让商楠赔地毯清洗费...一千块。”

“多少?!”

“你也觉得离谱吧。”

陆迢犹豫片刻,便将那天的事情讲给冉宁听。

前一天商楠没回队里,第二天才回来的。

满身酒味,身上的衣服也不对。

“你记不记得白黎有件水蓝色的牛仔套装?就是胸前三排扣子的那个。”

冉宁一愣,没等说话,陆迢又道:“商楠那天就是穿这个回来的,衣服借人我能理解,裤子也借人,会不会有点...她不是有洁癖嘛。”

“之后商楠就去阳台抽烟,她手机落在桌上没拿,刚好一震,我就瞄见了...白黎给她发消息,说地毯清洗费没有一千块,不用她赔。”

陆迢拧了拧眉头

“我当时就纳闷了,我想什么地毯清洗费要一千块?但再一细想,好像不是清洗费的事儿了,商楠一夜没回,所以是在白黎那儿,白黎从她爸妈家里搬出来后,那房子你都还没去吧。”

“会不会是凑巧?”

“凑哪门子巧?屁大点事儿事,两人绝口不提,瞒什么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白黎的性子你应该比我清楚,她每次有点情况,要么抓耳挠腮,要么阴阳怪气,一千块的清洗费,她碰瓷啊?买个新的多没这么贵。”

冉宁半天不说话,想到白黎这阵子的反常“那商楠她知道吗?”

“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商楠对她应该是没有那个心思,没看...对眼吧。”

“你是想说没看上眼吧?”冉宁捣了她一下,立马就不愿意了“她没看上白黎?我还觉得白黎看不上她呢。”

陆迢忙抱住她,赶紧顺毛撸撸:“你生哪门子气啊,那、那让她们在一块!必须在一块!”

“不行。”

“没看上不行,在一起又不行,那你想怎么办?”陆迢哭笑不得。

冉宁转过身,欲言又止:“别人可能还行,但是商楠...我觉得她心思太深了,白黎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纸,都不是白纸...是透明纸,我不是说商楠不好,我知道她人很好,可...”

“你怕白黎受伤。”

陆迢点破冉宁的担忧,其实不用她说,自己也能猜得到。

相较于白黎来说,商楠的确太过阴郁。

手在他头上捋了下,看过去“八字还没一撇呢,也许是我们都想错了,白黎压根儿没那意思呢。”

“...但愿吧。”

冉宁思绪万千,没等这篇掀过去,身上就痒起来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