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

他用着之前那个律师看向警察的目光朝着那个律师看的过去。

“还真是有意思的很，连文盲都能够当律师了，看来我要是当律师的话，级别也不会太低！”

江顾问威武！

江凡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巧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原本那些警察就有些烦，这个律师可是碍于规矩，他们不能和人民群众产生任何的冲突，也只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忍气吞声。

可江凡不一样。

他虽然成为了警局这边的顾问，可实际上还是个自由人，也不算是正式的单位员工。

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