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也好让他忘了自己,好聚好散。

送走白安忆后,他每天起码要测量三次A类球蛋白数量以求心安,过得很是痛苦。

还好,白安忆离开不久,导师新找了一个大二学生小杜来实验室帮忙。

他跟白安忆很像,但在床事上却比白安忆来得开放得多。

……小杜治愈了自己。

被窝里的小杜久久等不到一个亲吻,睁开一只眼,不满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焦清光软了声音,用曾经对白安忆发誓许愿的嘴,轻吻了小杜的嘴角,“我今天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