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伏特加凑过来看了眼,心直口快道,“原来是这个药啊,早知道直接去实验室拿了,还省得我和大哥去外面买。”
神无梦对他无语:“实验室怎么可能?研究喉糖啊?”
“我见过啊。”
伏特加也不太确定了,他虽然不接触实验室的工作,但想想也知道组织投入大量金钱的研究不可能?是这种平平无奇的药:“药盒看起来差不多,可能?是弄混了吧。”
从?横滨开车回来,连路过便利店的时?候都没停下,伏特加轻车熟路地往厨房走,主动承担了做饭的重任。
上次还被说家里什么都没有,神无梦及时?把自己买了鸡蛋和青菜的事情告诉他。
说话一多,喉咙又?开始隐隐发疼,她?拆开盒子想着吃两粒喉糖润润嗓子,但还没将粉色药片从?铝箔包装里撕出来,连药带盒子就一并被人从?手里抽走,扔去了一边。
连招呼都没打一个,整个过程快到完全来不及反应,神无梦盯着空空如也的手心看了两秒,以眼神询问琴酒怎么回事:“嗯?”
塑料袋发出摩擦着的声响,琴酒扔了盒新的喉糖在她?面前,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换了个牌子,也换了个味道,变成?了蜂蜜味。
只要?是甜的都没问题,神无梦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歪了歪脑袋,朝琴酒问道:“这个味道更好?吃一点?”
很难想象琴酒对这些药有了解,他家里的药箱神无梦是亲眼看过的,除了纱布和消毒酒精几乎没有别的东西?,简直像是从?来不会生病一样。
这个问题显然不可能?得到答案。
神无梦也不执着,撕开铝箔倒了两颗在手心,自己吃了一颗,接着很不安分地凑到正在装酷的男人身边,分享一般地将另一颗糖到他唇边:“谢谢大哥给我买药。”
她?的眉眼弯弯,笑得乖巧极了,但动作却不那么听?话,被扣紧了手腕都还用指尖把糖往对方?的口中推。
吃别人给的东西?大概是一件不太让杀手放心的事情,可药是她?当着琴酒的面拆的,也没有半点害他的念头,神无梦自觉十分坦荡。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还带着细微的哑意,像是在柔软的绸缎上漫不经心地摩擦,勾得人心尖发痒:“不是大哥自己挑的味道嘛,不试试看吗?”
琴酒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她?真的很期待他吃糖会是什么样子,可能?会嫌弃太甜了,用那双绿色的眼睛朝她?放杀气,不过更多的可能?还是直接把她?手里的糖扔了。
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加大,神无梦踩着胡闹的底线见好?就收,在被他捏疼之前准备把手抽回来,但那颗糖脱离了她?的指尖掉在地上,指腹的触感也从?柔软干燥的唇瓣变成?了湿热的口腔,指节被很用力地咬住。
牙齿的锋利程度很难恰到好?处地形容,但咬合力却不容小觑,至少和柔嫩的肌肤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层级。
指节上传来的痛感很清晰,这个发展有些出乎意料,少女浅金色的眼睛睁圆,另只手下意识地推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