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到场次之后,他们人手?几张电影票,把?周围的座位都买了,在发现她身?边座位被卖掉时就计划好拉着她一起?换位置。
结果她旁边空空荡荡,他们就暂时坐了下来。
松田阵平原本是打算等这个座位的主?人过?来再把?位置还回去,如果方便的话?也可以商量加价换个座位,但一直没人过?来,他只能当座位的主?人临时有事了。
降谷零就更习惯做这种事情了,坐了二十分钟后已?经把?自己的座位是更左边那个忘了。
这部电影本来就是评价一般的爱情片,又是不太热门的下午场次,桐井平选的时候就是看中这点,想要两张票买到包场的气氛。
这会又被几个人轮流买了一通,这个放映厅直接变成幽灵场次,加起?来也不到十个人,还都坐得远远的。
桐井平的座位是早就确定的,座位底下贴了三个窃听器,降谷零按了按耳麦,潜心听着他和那位女?高中生的对话?。
他和松田阵平的信息渠道不同,把?那个高中生当成了警方安排的线人,只是隐约感觉有些熟悉。
无线耳麦还有一只,他递到神?无梦面前,意思很明显。
但神?无梦只是努力偏了偏脑袋,挽起?长发让降谷零看到自己右耳已?经戴好的耳麦,和松田阵平的是同一副,推回他的手?表示拒绝。
可恶。
降谷零已?经可以平静地骂出来了,松田这家伙还记得自己是在执行任务吗?连耳麦都可以分给普通市民吗?
三人坐在一排,两人窃窃私语,一人面无表情。
神?无梦顾不上自己的爆米花快被人泄愤吃完,和松田阵平凑到一起?分析窃听器传来的对话?。
听到桐井平说“杏子?的手?好小啊”,她皱起?眉探着脑袋去望这男人是不是在对黑羽快斗动手?动脚;
听到桐井平说“杏子?就这么答应和我独自出来看电影,还真是没有防备心呢”,她已?经感觉到浑身?不适;
听到桐井平说“杏子?用这么可爱的表情对我说出这种话?,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吧”,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被一些自作多?情努力散发魅力的男人吓到。
身?上突然被披了件外套,神?无梦以为是松田阵平,鼻尖却闻到熟悉的味道,和昨天某人的衣服一样。
她往左看看降谷零,对方正板着脸仔细听着窃听器的声音,认真程度让她把?道谢的话?吞了回去,又转回右侧,见到松田阵平正在收自己慢一步脱下来的外套。
衣服都是小事,神?无梦觉得这两个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听桐井平这堆发言才是真的厉害,当然,最?厉害的是身?为当事人的黑羽快斗。
她朝松田阵平小声说道:“我觉得你们要给快斗报工伤,精神?损失费是一定要给的。”
松田阵平办案多?年,更不堪入耳的都听过?,只觉得让她听到这些实在是脏了耳朵:“我会给他申请的,你要不要先看电影?这件事交给我就好。”
“没事。”神?无梦的适应能力很快,再听到桐井平那句“男人都是大野狼”都能保持镇定了,还拿他当反例和松田阵平开玩笑,“松田,你以后谈恋爱千万别说这些,就算顶着再帅的脸也不行的!”
“哦。”
松田阵平的耳根微红,应了一声,又问?她:“那你觉得该说什么?”
“在一起?的时光比电影里的每个瞬间都更美好之类的?”神?无梦也没有明确答案,随口说完才反应过?来,“啊,松田你是在让我教你谈恋爱吗?”
松田阵平的声音越来越低:“提前学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也是噢。”
神?无梦眨眨眼睛,把?快见底的爆米花拿回来,凉掉的爆米花失去了浓郁香气,只剩焦糖味道在舌尖蔓延,甜得轻微发苦:“伊达班长都快结婚了,你总不能一直给人当伴郎吧。”
酸酸涩涩的情绪像小气泡一样咕噜咕噜从心底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