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像警察系统的几个人被同僚抓住就走?不脱,整场下来倒是滴酒未沾,就是站得太久,身体辛苦了点。
等?到新人共同切开象征甜蜜的婚礼蛋糕, 全部仪式也?就宣告完毕, 可以在轻松的音乐与?宾客们?的祝福声中?落座休息。
一切忙完都下午两点多了, 参加完婚宴准备离开的客人正在轮流和新人合照, 神无梦无所事事, 坐去一边等?着娜塔莉结束,把东西交还给?新娘后回酒店房间?休息。
大半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 萩原研二凑到神无梦左侧坐下:“梦酱吃饱了吗, 那边的抹茶蛋糕还不错, 我去给?你拿一块?”
跟在新郎身边, 他也?帮着喝了不少香槟, 白皙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红, 一双瑰紫色的眼睛更亮, 正含笑望着她。
累到一定程度会丧失食欲, 神无梦摇摇头:“不用啦,我喝点水就行。”
萩原研二也?不勉强, 和她开玩笑道:“没想到结婚这么辛苦,班长和娜塔莉都快笑僵了呢。”
“但他们?也?很?幸福。”
诸伏景光在她的另一边坐下:“总算是亲眼见到班长他们?修成正果,幸好没有错过。”
被抓去做苦力的松田阵平一眼注意到三个人坐成一排的样子,大跨步走?过来,身上的深蓝西装都鼓出风声:“你们?这两个家?伙,都在这里偷懒吗?”
萩原研二感受到幼驯染的不爽,无辜道:“我和诸伏喝了一中?午的酒,还不让我们?休息一下嘛小阵平。”
“我不也?喝了吗!”松田阵平看看左右两边密不透风的位置,索性拉了把椅子坐到神无梦的对面,说道,“晚上班长准备留我们?再吃顿饭,和你们?说了吗?”
诸伏景光接过话道:“和长辈们?一起,十个人左右。”
神无梦乖乖举手:“娜塔莉和我说了。”
萩原研二把她的手按下来,鼓着脸撒娇,语气甜腻腻的:“小阵平又不是老师,梦酱这么听话干什么!”
“咦?”他的眼睛睁圆,盯着她手臂上那道淡粉色的痕迹看了又看,还伸手上去比了比长度,声音一下子就难过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是不是很?疼?”
在警视厅工作,无论具体岗位是什么,总免不了与?伤痛打交道,因此萩原研二一眼就能从?这道痕迹看出来它之前?的形状,绝对是很?深很?长的锐器伤,而且没过多久。
肯定流了不少血,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手被萩原研二轻轻握着,神无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左手上臂的伤口,其实上面的结痂都已?经脱落,只是新长出来的皮肉和旁边肌肤有些色差,认真看的话边缘比较明显。
她拍拍身边男人的肩膀,安慰道:“已?经好了啦,现在一点都不疼,hagi不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