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啊。

也是,克劳德那家伙单纯的跟白纸似的,哪里懂那种事情?

意识到你想多了你尴尬地笑了笑,却并没有立刻把衣服脱掉。

你捂着领口,小声问克劳德,“我脱是可以脱,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克劳德气笑了,“是你冒犯我在先,我没把你大卸八块就算了,你竟然还敢跟我提条件!”

怎么不敢?你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呢,没我你根本都没机会出现在这里。

仗着眼前人是虚假的,你底气也足了不少,理不直气也壮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脱,我穿一辈子。”

“你!”

克劳德很想上手直接把你衣服直接扒了,可手伸到一半又跟被烫着了般缩回来,最后咬牙切齿道:“好,你说吧,只要不过分我不是不可以考虑。”

你见他松口笑眯眯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个朋友他生病了,我这次来庄园应聘就是为了给他攒钱治病。但他那个病又特别罕见,有钱也不一定能找到能治他病的医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