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像他之前无视你一样,你也无视着他骇人的目光,拿出药膏,掀开被子给他上药。

每当这个时候厄克斯就会冷哼一声,然后变回真身。

你说他配合吧,他又不顺便变小一点儿,在你抱着他吃力把他翻面上药的时候幸灾乐祸,要说他不配合吧,他每次还会提前变回去。

你抱着他的尾巴,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微喘着气道:“厄克斯大人,下次你还是保持人形吧,那样我上药更方便。”

“哈,想方便就别来侍奉我啊,自己非要找苦头吃还要求起我来了?”

厄克斯把蛇尾从你怀里抽出来,不爽地拍了下床。

“还有你给我身上抹的什么药,臭死了,还黏黏糊糊的,好恶心。”

你弄好盖子,把药膏放好,回答道:“是终焉的魔草,有止疼的功效,你涂上之后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

一点都不。

那点儿止疼的功效和他身体溃烂的速度相比实在杯水车薪。

厄克斯想要嘲讽你白做工,可看到你手上密密麻麻被划伤的细小伤口,又把话咽了回去。

这些魔药多生在在险峻的悬崖或荆棘丛生的地方,要找到它们并不容易,从你手上的药膏剂量来看,估计这几天每天你都有采药。

“……别做多余的事情,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