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嗅到了浅淡的冷冽香气。

还没来得及去分辨那是什么味道,阿洛的手已经覆上了你拉弦的那只手。

和克劳德和“洛迦”的冰凉不同,也不似塞勒斯特如火焰一样的烫灼,阿洛的手温润如玉,触之生温,细腻无瑕得连食指和虎口处都没有一点练箭磨出的薄茧。

这个人似乎天生就这样无垢纯白,过于纯粹的反而让你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