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揉着额头,一边把落到她桌上的卫生巾给徐雅晴递了过去,有些生气地抱怨道。

“我真服了,有这么怕吗?这是炸弹?”

陈浩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一张脸越涨越红。

此刻他完全沉浸在卫生巾砸头的“耻辱”中,心烦意乱极了,不仅不打算道歉,甚至还想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