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吻过她。
沈蕴秋听着两人?唇角的吮咂声,又刺耳又鼓心,脸颊也很烫很烫,渐渐的,她放松下来,手臂也不?再僵着。
月色越来越沉,升到车顶。
院墙边的虫鸣声依旧没有消停。
沈蕴秋到底是年纪比他大的,当?然也知道这种?事如何让彼此舒心,她环着凌川腰侧的手向上挪了挪,慢慢顺着他的背,变成轻抚,而后张开唇让凌川吻进去,自己也偶尔回应他一两下。
这个举动?很大程度上满足鼓舞了凌川,被她刺激的又亲又啃了老大会儿,直到沈蕴秋发出闷闷地声音提醒他,他才不?舍得退出来。
两张脸稍稍分开,鼻尖儿上都沁着汗。
论脸皮,沈蕴秋肯定是不?如他,这会静下来,倒是没先前?那么自然。
沈蕴秋低着眼皮,要撤回去,却被凌川把她头按在没有伤口的那侧肩膀上垫着。
他胸腔起伏,粗喘说一句:“记住这次,上次不?算。”
沈蕴秋知道他指的是去年雪地的那个夜晚,在她家楼道旁,他气她不?明不?白?地要走,然后头脑发热混蛋地强吻她。
再想起来,沈蕴秋的心情已经没了任何起伏,抬起眸,却不?忘教育道:“那时候是不?对?的。”
“嗯,我知道。”
“那时候你还是高中生,不?可以这样?。”
这种?话也只有做老师和家长的才能讲出来,别说高中生,就?是随随便便拎出一个初中学生,比这过火,比这越界的大有人?在。
但凌川没去反驳她话,笑了笑:“可我现在是大学生啊。”
沈蕴秋弯了唇,“嗯,你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