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沈时好说。
“你这么能干,想来文哥儿的满月酒肯定能办得极好,不知到时候要摆上几桌,请帖都准备好了吗?”沈二夫人问。
沈时好睨了二夫人一眼,“我母亲要是知道二婶这么关心文哥儿,肯定会觉得很欣慰,不知道二婶说怎么给四娘五娘办满月酒的,让我也好参照参照。”
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长这样一张嘴!
沈二夫人气得不行,“那都是庶女,怎么跟文哥儿相比。”
“文哥儿满月酒的事,我已经有定夺,你大嫂不在上京,就不大办了,到时候摆上几桌,把崔家请来庆祝,那已经是足够了。”沈老夫人说。
“母亲都决定了,那自然是好的。”沈二夫人憋着气道。
进了垂花门,沈二夫人就找了借口回东跨院,再继续走下去,她真的要气吐血了。
沈时好望着二夫人的背影,对老夫人说,“今日好在有祖母来为我撑腰。”
“就算我不来,你也能解决。”沈老夫人笑着说,“没听说你在余州也学过管家。”
“在余州确实不必我管家,都是岑素……”沈时好顿了顿,“不过我就想着管家跟管军队差不多,就是换了个法子。”
“那些账本都有问题?”沈老夫人问,她看了几眼,很难从中找到蹊跷,沈时好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时好抿唇一笑,“我在余州做了点小生意,身边人都是会看账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