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有几个证人,能证明当日李红毛和刘全并不在渡口,他们根本不可能看到那日所发生的一切。”

“沈时好,为了逃脱罪名,你敢胡乱捏造证据,你大胆!”定王拍案而起,指着沈时好大怒。

长公主瞥了他一眼,“王爷找的证人就没问题?连苏屿恒在他面前都没认出来,便敢说北山军杀人,这样的证词,你问问外面哪个百姓能接受?”

“朝仁郡主,你从哪里找的证人?”叶无铭不相信沈时好的话,她在牢狱里关了那么久,就算出来了也软禁在北山侯府里,什么时候去找的证人?

他明明处理得很干净,不可能有人看到李红毛和刘全的。

沈时好指了指外面的百姓,“外面的百姓都可以作证,兵器被劫那天,唯一去渡口的路被人为破坏,除了马帮的人,没有人能去到渡口,而李红毛那天正好在市集卖柴火,还因为两个铜钱跟人吵了架,被人打伤右腿,右腿的疤痕现在应该还在,至于这个刘全……”

“月下村的王寡妇,你应该还没忘记吧?”沈时好似笑非笑地看向刘全。

刘全的脸色变了变。

“大人,草民确实见到李红毛那天出现在集市,因为那日市集出现许多官兵在搜查北狄人,所以草民记得很清楚。”

“是啊,我也看到了。”

“怎么会没有北狄人呢,我都看到了,还抓走北山侯府的大小姐……”

“怎么能为北狄人开脱,良心都被狗吃了,居然冤枉北山侯。”

“黑心肝的混账,冤枉忠良,将来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