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羟女王征战,成为她的一把刀。”周序川说。
北山侯揉了揉眉心,他支撑到现在,已经感觉到精疲力尽,若是换了以前,身体肯定不会感到疲倦,受伤过后,他特别容易感到疲累。
在战场上,他也已经比不上年轻充满力量的儿子了。
“若是不能让西羟退兵,我们北山军的粮草还能支撑多久?”北山侯沉声问。
“最多半年。”
北山侯紧皱眉心,“要跟皇上要粮草了。”
他忽地抬头看向周序川俊美无铸的脸庞,“怀霁,皇上有意要你接受北山军,你想要吗?”
周序川嘴角闪过一抹嘲讽的笑,今日北山侯已经试探他第三次了。
还是他的父亲呢,居然怕儿子抢了他手中的权势。
在北山侯心目中,其实没有谁才是最重要的,对他来说,只有权利,还有他自己才最重要。
“若是皇上要你交出北山军的兵权,你会不交吗?父亲。”周序川反问道。
北山侯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是我在问你。”
“我不回答这种假设性问题,日后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您就知道我的选择了。”周序川笑着说。
“在你心目中,是不是皇上更像个父亲?”北山侯又问。
周序川轻叹,“父亲,皇上教养我长大,既是舅父,也像父亲。”
北山侯双手紧握,“他能拼死保护你,宁愿自己被炸伤也要护在你身后吗?”
又提起这件事了……周序川没有忘记北山侯为了救他被炸伤的事,如果可以,他宁愿伤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