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事,他非要娶一个孤女,我现在还不知道他要娶的女子到底是谁。”沈时好皱眉,沈修则让人去查了,对方无父无母,一直就生活在村子里,别的根本很难查出来。
周序川叹道,“你啊,就是操心太多了,你二叔都多大的人了,就算识人不清,他也不过是吃点教训,那不是应该的吗?”
沈时好仔细一想,“确实,就算有什么事,承担后果的人也是二叔,只要他别连累沈家其他人就好。”
“放心吧,有父亲在,不会有什么事的。”周序川说。
两人携手回了家里,守着女儿又依依不舍地看了半天。
翌日,西羟的使者就启程回去,而祁凝珑则在三日后再随沈时好的大军出发。
北山侯站在山峰上,远眺着不远处的官道,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纸条。
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周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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