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手指的左手,突然疯癫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图什么,我图什么,我连给父亲戴孝的资格都没有了。”

“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

……

背对着余晖,沈时好终于看到周序川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她的眼眶有些发热。

周序川一身玄色衣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冷峻凌厉,他看着那辆挂着白幡的马车,慢慢抓紧手中的马绳。

“怀霁,父亲他……”沈时好低声说。

周序川沉沉地点头,“送他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