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手指上有淡淡的墨痕,猜测他大约又是在书房中磨墨临字,才会沾得这一手不清不白。 陈修泽深呼吸,他说:“冷静一下,告诉我,你怎么想到去赌场玩?” 声音尚算平静尚算。 方清芷傲然挺直了背,她还是那句话,冷静地踩着他的雷区:“你能领其他人玩,我就玩不得?” 闻言,陈修泽终于松开手。 得到自由的方清芷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生气令人大脑缺氧,她需要缓一缓,平一平呼吸,才不至于有缺氧感。 陈修泽声音放低,听起来有些莫可奈何的意味:“清芷,我没有领人去过赌场,我只从赌场领走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