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血肉都在震颤,似乎有了自己的思想,要脱离她的骨骼躯架,自由奔走。

她的瞳孔都因受惊而几乎收缩成针眼大小,所有神经紧绷得轻轻触碰都恐会断裂。

维持着防备性姿势许久,直到意识重新回归大脑,她才慢慢放下僵硬的双手,捂住脸拼命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