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刚梳洗完,中衣外半披着外袍,披散下来的头发还带着潮意,看到她,手停顿了一下,放下茶碗。

人没动。

只这么看她慢吞吞走进屋,挪到自己身边。

“看来恢复得不错。”他开口。

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看她慢动作磨蹭到榻边,甚至一把抓住矮几尝试稳住身形,也没有伸手扶上一把,反倒是拎起茶壶在原本的茶碗里添了点水,推到招秀身前。

示意她喝。

只有一个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