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感,游如许说:“我想晚上和你回家说这件事的。”
“通知我?”周天醉说:“我只有让你通知的资格?”
游如许说:“不是。”
“什么不是?”周天醉说:“你不就是这么做的?你在接风远的新闻之前, 有问过我吗?有和我商量吗?为什么你明知道徐瑾婉失踪,还要接下风远的新闻?”
游如许说:“台里只有我最清楚风远的情况。”
“所以呢?”周天醉气愤的音调略微低沉, 变了调子:“你只清楚风远的情况, 但是不清楚这个新闻的风险性吗?”
游如许说:“我清楚……”
“那你还接?”周天醉说不出心头蕴藏的那团火, 从游如许中午那通电话, 她心里就隐隐不安,但游如许没和她说要接风远,她想,怎么也应该提前和她商量。
现在和从前不一样,她们之间早就没有那些隔阂,她们应该是最亲密的关系,她不希望自己只是一个被通知的关系。
但游如许还是选择,通知她。
这让周天醉的怒火蹭一下冒起来,刚刚压着脾气听周队问题,现在没人,她收势不住,对游如许发火。
游如许说:“我只是希望早点找到徐瑾婉。”
周天醉侧头:“早点找到徐瑾婉和通知我有关系吗?我有说不让你接这个新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