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如今确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烫伤,腿也断了,森白的骨头从皮肉中穿出,皮肉腐烂。

景南洲的身体仿佛被插了无数把刀子,浑身疼的发颤,面色发白,嘴唇的血色更是退的干干净净。

可一双眼睛血色越发明显,似是下一刻就要落下鲜血。

抖着手揽着小将军瘦弱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把人搂在怀里,“阿烨,我这样叫你可好。”

“阿烨,是我的错,该早些告诉你,陆将军没死,将军府也没事,你的家将也活着,还有容修,我把他们都救下来了,不曾损伤一个,都......”

“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