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眉眼弯弯,他先前卸下了身上的软甲,如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言罢便将衣摆撩起来。 月色下一节白皙的腰身骤然暴露在眼前,泛着莹莹的光。 白梨恍惚了一下,之后才瞧见对方后腰上的烙印。 那是一枝盛开的木槿,是金达莱营掌权者的信物。 那枝花转瞬即逝,又被遮掩在衣摆之下。 木朝生卷着沾了水的衣袖,连笑一下都懒得,面无表情道:“陛下做那些事的缘由是什么,你做那些事的缘由又是什么,还需要我一件一件拿出来清算么?” 他当真很累了,和白梨每一次相处,无论是否起了争执,都觉得很是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