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萧未垂眸卷着衣袖,半晌没等到少年应声,抬眸才瞧见他已经一个激灵清醒了,满脸警惕面朝自己,“怎么,有何疑问?” “为” “不许问。” 木朝生生气了,又不敢凶他,只能心想这人好生无趣。 不许问还问他做什么,真烦人。 心中纵有如此不爽快,身体还是乖乖动起来,将衣衫褪去,露出没怎么长肉的躯体。 季萧未冰凉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后腰,呼吸喷落在皮肤上,让他忍不住战栗。 片刻之后男人便收回了手,没过多触碰,直起身道:“伤已好得差不多,用完午膳带上覆水,到院中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