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盛：嗯哼，中文意思呢？

姜知杳：能力，才能。

迟盛：名词还是动词？

姜知杳：……名词。

迟盛：可以，接着往下背吧。

温琦轻声问她：“你们在说什么？”

姜知杳把纸条递给她。

“不不不，我直接看不太讨论学习有什么必要传纸条？”

是吧，困惑吧，姜知杳也同样困惑。

她再三思考，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会不会是他想学习，但是不好意思说？”

王天娇仿佛吃到狗屎：“你确定你说的是迟盛？”

“嗯，周末他还跟王志强他们说，自己不会再是倒数。”姜知杳越说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应该就是不好意思说，所以暗示吧。”

她又不是很懂男生，唯一走得近的只有汤景贻。

但汤景贻那是正常人吗，从小到大都拿第一的学习机器。

迟盛因为她被职高那帮人给揍了，心理和身体双重损伤，所以嘴硬要面子也是很正常吧？

姜知杳带领班里的人到了大礼堂。

迟盛前脚刚坐下，姜知杳就在他旁边落座了。

林秉良都愣了一下，站在那儿低头征询意见般看向他。

迟盛有些莫名：“你的好朋友呢？”

温琦坐在姜知杳旁边，冲迟盛挥挥手。

“……”

班主任都还在前面，她就这么直接坐在他旁边了，坐也就坐了，还一个劲儿盯着他看。

迟盛这么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人都有些受不了，故意冷脸，想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结果女生就直接伸手从口袋里拿了张纸给他。

？

这什么玩意儿，还粉色的。

大庭广众之下这合适吗？

迟盛推开，正义凌然道：“现在是校庆。”

姜知杳直接打开，递到他面前。

“你跟林秉良一起看看，我擅长语文和数学，你英语可以，地理和历史温琦比较擅长，先按照这里的分工，互相辅导，可以么？”

迟盛狐疑地看了眼她拿在手里的纸。

粉色的，上面还有印花。

结果密密麻麻写满了学习计划。

“……”他沉默地从第一行看到最后一行，然后指着最下方娟秀的小号字体：“这里什么意思？”

姜知杳凑过去看。

辅导过程中请勿发火，尊师重道，人人有责，热爱学习，拒绝倒一。

“免责申明。”她说：“怕你被辅导过程中不开心。”

这什么话，他是那种暴躁的人？

“你想多了，脾气最好的就是我。”

“那你给林秉良看看。”姜知杳推他的袖口。

他拿给林秉良，眼睛直视着下面密密麻麻进场的蓝白校服，还介意姜知杳那句怕他不开心，不依不饶道：“我脾气很差吗？”

“不差啊，那只是一句提醒，就像是雨天，食堂放的那句小心路滑一样的意思，明白吗？”

“那是雨天路滑，小心慢行。”

“意思差不多嘛。”

两人聊天声音很轻，却惹得前排的王志强一直扭头看他们，后背极力往后，费劲儿地窃听他们的对话内容。

关楚迎拿着矿泉水回来，丢给他一瓶，“做贼呢你？”

王志强立马比嘘，“小声点，发展感情呢后头。”

“哟。”关楚迎也学他，刚凑过去，就被一只戴着手表的手推开脑袋。

他仰头，看见迟盛写着不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