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们不舍的,更有对成人的子侄欣慰的。

但这理所当然人尽皆知的事却一件也没有在这娘子身上发生。

她的亲事,交易的,掌控的,博弈的,被逼迫的,陷入困顿的,就连那些来表达求娶意思的,也都是分析着现在将来会如何应该如何。

没有欢喜没有欣慰没有不舍,只有惊慌畏惧忐忑算计进退计较合适。

我自己,想要与程昉结亲。

仅仅是自己,是想要。

莫名其妙的,半芹有些鼻酸。

“程昉,对于你的亲事,你有了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