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不是还救了,所以更说明跟李大勺关系匪浅,更确定了太平居是周家的私产。”他嘿嘿笑道。
有什么好?接上又如何?到底是被砍掉过,吓个半死,痛个半死,也让那太平居的人知道厉害。
人生营营,还不是为了一口气。
刘校理一眼看透他的心思,嫌恶的移开视线。
这种小人不能留太久了,要不然迟早累害死他……
刘校理重复换上浅浅的笑。
“处置了老虎,猴子还不任发落!你急什么?”他说道。
“爷爷。”窦七陪笑道,“他们已经入笼了,逃不出爷爷的手心。”
刘校理斜睨不屑一笑。
“肉没有吃到嘴里的时候,就永远不能说是自己的。”他不紧不慢说道。
“爷爷,你真是太抬举他们了。”窦七笑道,“一个周家算得了什么,当年文相公随便寻个理由斩了战功累累的将官,说情人倒是不少,但又如何,杀了就杀了,十个军汉也抵不过一个簪花的进士,这些粗军汉就得镇。”
“周家倒无所谓,倒是那个神医……”刘校理说道,一面若有所思捻须。
“那个江州傻儿!”窦七笑道。
终于得知算计自己的是什么人,窦七好好的将周家老小上下打听个清清楚楚。
“爷爷,你早就说对了。”他凑近几步笑嘻嘻说道,“这可是个傻儿,货真价实的傻子,遇到异人才好了,手里拿着的也是异人的秘技。”
“所以说,人家行医数十年才练就的望闻问切,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能如此厉害。”刘校理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