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侍讲说道,一面捻起棋子,继续未完的棋局,“今日问了,有人说是我说的。”

“你说了吗?”秦夫人在对面坐下问道,一手拂袖一手落子。

“我说是说了,但是那是因为我听十三提了那么一句,有人问我的时候,我就随便搭了话,也没说是刘校理啊,我虽然跟在陛下身边,但我也不知道是谁。”秦侍讲说道,皱眉,再次落子。

“这消息都是一张口,从哪里传来的又如何,无风不起浪,管他谁说呢,这世上的人和事,还不兴让人说了。”秦夫人无所谓说道,捻子沉思。

秦侍讲思虑一刻,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也说不上来。

“算了,也怪他心胸不广,这才多大事,就如此……真是运气也太差了点。”秦侍讲摇头说道。

“想升官想太多了,自己害自己呢,怪不得别人。”秦夫人说道,一面笑着落子,“我赢了。”

一场夜雨让炎炎夏日变得凉爽,天亮的时候雨还淅淅沥沥未停。

程四郎从马上下来,整了整斗笠,看着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