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人等更不会靠近,怎么突然冒出人来围观,还说出嘲讽的话?

“是哪个不长眼……”两个男人凶恼的转身寻声看去。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河边走过三人一骑,马上是个年轻人,穿着长袖夏袍,带着竹笠,看上去风尘仆仆似是赶路而来,此时勒马看过来。

“大胆竟然敢我家郎君不敬!”听见这两个男人喊话,年轻郎君身旁跟随的两个青衣立刻竖眉喝道。

郎君?再看这年轻人的穿着打扮,非是平民百姓,两个男人面色便有些畏惧。

“这位郎君不知道原委,不要乱说话。”其中一个说道。

“我一直看着呐。”年轻郎君说道,一面伸手掀了竹笠,“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竟然有这样讹人,小六,你拿我的帖子,去问问这同江的县丞秦大人,他可管的?”

听到这郎君说一直看着,那两个男人便有些忐忑,待听到这郎君说出县丞便慌了,再看这少年郎君所行的方向,正是那办丧事的张家,这张家交往的亲朋好友皆是权贵之流,看来这位郎君的身份也非一般人。

“好,这位郎君既然要找县丞,我们就先去报官!”其中一个反应快速,似乎急怒喊道,喊吧转身大步就跑。

“你等着!”另一位男子反应慢些,但也立刻丢下一句狠话跟着跑了。

转眼间,门前就剩下那位躺在地上的妇人。

半芹回过神,看着那妇人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