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需要怎么整理,才看向已经坐下的病人。

来看病的并不是大吼大叫的那个男人,而是那男人的妻子。

姜柠视线落到那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身上,还不待她开口,对方就有些局促的说自己的名字,“医生,我...我叫谭梅。”

姜柠点点头,温声道,“把你们挂号的条子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