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将出小桃坞地界,她又佯作好奇地问起昨日的事来,“那药你们查得怎么样了?是谁给王兄下的药啊?”
宁瓒正为与妹妹团聚对她心存感激,且殿下并没禁止告诉她,便也如实告之:
“那玉屏春一共就只两瓶。花月楼的老鸨说,那天太妃派人买走一瓶后,另一瓶就失窃了。眼下,还没有找到。”
没找到就好。
令漪心下微定,又问:“王兄有没有说过,要怎样处置下药之人?”
“太妃毕竟是太妃,还能怎么样。至于其他的,殿下说,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这样简单。若还有人混在里面浑水摸鱼、算计他,抓到后,就乱棍打死。”宁瓒语意森森。
乱棍打死……
令漪足底寒气直升,几乎站不住。
她毕竟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因而宁瓒并未怀疑她突然关心此事,只道:“属下正要去花月楼问问这事查得如何了,既然娘子担心骆娘子,那属下就替娘子传个话吧。”
令漪回过神,勉强一笑:“那就多谢宁侍卫长了。”
*
城南,花月楼。
宁瓒若只鹞子轻敏地翻进花月楼时,二楼鸨母的房间里,一群妓女正被召集起来,查问玉屏春失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