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她自然会日日夜夜念着,做噩梦。 做噩梦,睡不熟,自然就要点熏香了。 棠苒抿着唇不语。 下颌上微微传来几分疼痛,盛怀宁加重了些力道,但这力道并不会让她太不适应,反倒让棠苒有些慌张的心神安定下来,更为清醒。 她该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权衡什么,在做什么选择。 “心中念着,忘不掉,既然迈不过去这个坎,何不选择与我合作,你也不会损失什么,我甚至不需要你去卖身,就能帮你报仇,给你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