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耍花招?”
姜桃苦笑一声,额头再次触碰地面,额头已经肿胀,鲜红的血沾染到了御书房门外,那被黑黝黝的,带着大理石特有的色彩,在鲜血的渲染下,多了几分萧瑟,“皇上,臣女做了什么,让您如此厌恶?对臣女如此不公?”
姜桃垂头,声音虚弱,道:“边疆苦寒,棉衣里面的棉花,全都被那些无良之人换成了杂草和棉絮,那虚无的,带着嘲弄的絮棉,皇上就没有想过,是谁想让边疆将士们寒心?我面对匈奴人的时候,想的只是自己一条命,换来身后百姓的安居乐业,换来皇上对我的赤诚之心,本以为,那已经是最凶险的时候了,谁知回到都城,我居然还能被人如此羞辱?说我不要脸,说我下贱,可是我的封号是皇上所封,我若是下贱,那不是说皇上识人不清,是皇上有眼无珠?”
“县主,慎言。”
黄剑秋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县主一定是被冻坏了,这才说出大逆不道之言,您千万不要动怒。”